你在海底祁煜的房间醒来,微微晃动的水流轻柔地抚过你的发丝,仿佛在催促你迎接新的一天。推开房门,一片幽蓝的世界映入眼帘,柔和的光线穿透海水,洒在四周的珊瑚礁上,浮游生物轻盈地闪烁着光点,如同夜空中的繁星。
不远处,祁煜正专注地将一条长长的海草绑在石柱上,神情认真,动作利落。你游过去,扶着围栏,轻声问:“祁煜,你在做什么?”
祁煜闻声回头,嘴角勾起温暖的笑意,说道:“沿着这条海草游上去,就能躺在小舟上休息了。等过几天,我再慢慢加固它,让它变成一艘小船,甚至是个小小的海上别墅。”
他话音未落,便抬起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左边的脸颊,眨了眨眼,示意你亲一亲他。你忍不住笑了笑,俯身在他左脸轻吻一下,柔声说道:“早安,祁煜。辛苦你了。”
祁煜轻笑,眼中溢满宠溺:“不辛苦,昨天亲右边,今天亲左边,这样每天轮流亲一下也不错。”
你微微一怔,随即嗔怪地嘟囔道:“那昨天下海的时候,你可是深深地亲了我的嘴呢!那可是我这辈子的初吻!”
祁煜闻言,神情一变,眼眸微微一暗,随即猛地扣住你的后脑,将你抵在岩壁上,低哑地说道:“那今天就来个中级吻吧。”
不等你反应,他已倾身吻上你的唇,舌尖霸道地探入,狂热地纠缠、舔吸着你的舌尖,让你瞬间头晕目眩,身体酥软无力,整个人像海藻般下沉。祁煜一边吻着,一边扶住你的手臂,托起你不让你下坠,直到你双颊染上绯红,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,拇指轻柔地摩挲着你微微红肿的嘴唇,低笑道:“这才中级吻呢,你就变成这样了?那高级吻怎么办?”
你大脑还未回过神,脸颊更是滚烫,羞得结结巴巴地说道:“人、人家还没洗漱……你就、就这样……啊!”
说完,你像飞剑一样直奔厕所,留下祁煜站在原地,摸了摸自己的唇,唇角微微上扬,喃喃道:“真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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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你回到房间,眼前的景象让你惊艳不已——一张巨大的石板上,摆满了色彩斑斓的海鲜盛宴。各色各样的鱼虾贝类被精心料理,散发着令人垂涎的香气,甚至有些海鲜是你从未见过的。尤其是那些贝类,个头比你在宫里吃过的还要大上几倍。
你看得目瞪口呆,嘴巴微微张开,忍不住吞了吞口水,结果被海水呛了一下,才猛然回神。祁煜笑着招手:“还站那么远做什么?快过来吃。”
你欢快地游过去,祁煜细心地一一介绍每道料理,你则毫不客气地大快朵颐,尤其是那些贝类,味道鲜美到让你眉眼弯弯,忍不住手舞足蹈地表达喜悦。祁煜看着你吃得开心,宠溺地摇头:“好了好了,既然你这么喜欢吃贝类,那这些都给你吧。”说着,他把手中的贝壳递给你。
你毫不犹豫地接过,开心地继续吃着。然而吃到一半,你忽然发现——祁煜似乎一直没怎么吃贝类,他只吃虾和鱼。
你顿时愣住,后知后觉地看向他,有些歉意地说道:“抱歉……我吃得太忘我了,都没给你留贝类。”
祁煜却只是微笑着摇摇头:“没关系,你吃就好。”
你正想说什么,余光却瞥到旁边还有一些贝类,便指着它们说道:“咦?那不是还有吗?这些都可以吃呀!”
谁知祁煜的脸瞬间染上绯红,连耳尖都微微泛红,低声说道:“这些……留着下次吃。”
你眨了眨眼,虽然觉得奇怪,但还是点点头:“好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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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饱喝足,祁煜开始教你利莫里亚语。然而,无论你如何努力,你总是无法准确发出那些奇特的音节。你逐渐沮丧起来,垂下头,闷闷不乐地嘟囔:“我是不是太笨了?以后怎么面对你的族人?”
祁煜轻轻揉了揉你的发丝,低声安慰道:“也许是在海里不习惯吧?去小舟上试试,可能会好些。”
你半信半疑地跟着祁煜来到小舟。你刚一进入,便发现这艘小舟被围了一圈,看不到海面,出入都要通过一个小洞,唯有天窗能望向天空。
“怎么感觉像小黑屋?”你嘀咕道。
祁煜轻笑道:“这样你就能安心躺着看星星、数月亮了。”
你思索了一下,猜测可能是外面的结构还没搭建完,便没有多问。
然而,你在小舟上学了一整个上午,进展依旧甚微。祁煜脸色渐渐焦虑,却故作镇定地安慰你:“可能是你太紧张了,休息一下再复习。”
直到夜晚,你才惊觉自己居然提前来了月经。也许是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,让你的身体有些混乱。
你只能留在小舟上,越想越自责,觉得自己毫无语言天赋,日后要如何面对祁煜的族人?
祁煜察觉到你的低落,怕你独自在小舟胡思乱想,便每天陪着你,并将语言教学的内容简化,从完整的句子降到单词,再到一个个音节。
几天后,你的月经结束,但你只学会了最基础的几句话:“早安”“吃饭”“吃什么”“晚安”……而其他复杂的发音依旧难以掌握。
你忍不住怀疑,也许人类的声带和利莫里亚人的天生不同,根本无法强求。
而与此同时,你隐隐察觉到,小舟的围墙外似乎一直没有动工……
你不知道,海水正在悄然上涨,而祁煜,不想让你知道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