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 • 第一章:它爬上来了
最后更新: 2025年11月24日 下午8:50
总字数: 2213
01:17。
沈清刚洗完澡。
她把浴室门反锁三次,确认门缝没光才敢脱衣服的程度。
此刻,她只穿一件宽到能当裙子的白T恤,下面是纯棉小熊内裤,头发湿漉漉披在肩上,整个人缩在被窝里,像一只刚出壳的小仓鼠。
房间只开一盏3W的暖黄小夜灯。
门锁了三道,窗帘拉得严丝合缝,手机永远静音。
这是她社恐到极致的堡垒。
她正趴在床上,脸埋在枕头里,偷偷刷自己P站小号的触手本。
画里的女主被紫色触手缠成羞耻姿势,表情崩溃又爽到翻白眼。
沈清看得耳根通红,小声骂自己:
“……真、真的好变态……”
可手指还是不受控制地点了收藏+点赞。
突然。
书桌那边,“啪嗒”。
极轻,像一滴水落在地板上。
沈清整个人瞬间僵住。
她连呼吸都停了。
(有人?不可能……门锁了……窗也关了……)
社恐让她连“出声确认”都不敢,只能把被子拉过头顶,心脏跳得像要炸开。
十秒。
二十秒。
没声音了。
她抖着腿,把半个脑袋探出来。
书桌上,那颗紫色果冻球裂开了。
一道黏稠的深紫色液体正沿着桌腿缓缓流下,像有生命一样,朝着床的方向蠕动。
它没有眼睛,没有声音,只有一股淡淡的、甜腻到发齁的香味,像熟透的葡萄混着某种体液。
沈清的瞳孔缩成针尖。
她想尖叫,可社恐到极点的人连叫都叫不出来,只发出一声细细的、像蚊子一样的“呜……”
那团紫色黏液已经爬上了床尾。
它先是试探性地碰了碰她的脚踝。
冰凉、柔软、带着微微的电流感。
沈清猛地缩脚,却被被子绊住,整个人趴得更低,屁股不自觉翘了起来。
就是这一秒。
黏液突然暴涨。
它像被激活了一样,瞬间分裂出数十根深紫色的触手,悄无声息地从被子底下钻进去。
“!!!”
沈清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,可发出的却不是尖叫,而是一声短促的抽气。
因为最粗的那一根——足有她手腕粗、表面布满细小吸盘的触手——已经从她T恤下摆钻进去,沿着光裸的腰线,一路滑到了内裤边缘。
“不、不要……”
她抖得像筛糠,想翻身,却被更多细小的触手缠住脚踝、手腕,像最温柔的镣铐,把她固定成脸朝下、臀部高高撅起的姿势。
纯棉小熊内裤被触手前端分泌的黏液迅速浸透,变得半透明。
下一秒,触手前端裂开,像花苞一样绽放成数片柔软的肉瓣,轻轻拨开了那层薄薄的布料。
沈清的眼泪瞬间涌出来。
她还是处女,连自己都没认真碰过的地方,此刻却被一团不知名生物毫无预兆地顶住。
“会、会坏掉的……求你……”
她哭着哀求,可对方听不懂,只知道“这里最温暖”。
“噗嗤——”
没有任何前戏,那根最粗的触手直接挤了进去。
湿滑、滚烫、带着脉动。
它在体内疯狂分泌黏液,把本来紧窄的通道瞬间撑开、润滑、烫得发麻。
“哈啊——!!!”
沈清的背猛地弓起,指甲把床单抓出褶皱。
太大了,真的太大了。
她感觉自己像被一根烧红的铁棍贯穿,偏偏那铁棍还会在里面扭动、膨胀、寻找更深处。
更多的细小触手顺着她的腿根往上爬。
有的钻进T恤,缠住那两团早已挺立到发疼的小乳尖,轻轻拉扯、挤压;
有的贴着她的脊椎往上,舔舐她的后颈、耳后,把她全身都变成性感带。
但最可怕的,还是那根最粗的。
它像知道哪里是最柔软的一样,一寸寸顶开她的宫口,缓慢、坚定、不可拒绝。
“不要……那里不行……会疯掉的……”
沈清哭得嗓子都哑了,可身体却诚实地分泌出更多液体,方便它更深入。
终于。
“噗啵”一声轻响。
触手前端完全突破了那层薄薄的阻碍,完完全全地、毫无保留地,占据了她的子宫。
那一刻,沈清的意识空白了三秒。
她清晰地感觉到,有什么湿滑、滚烫、带着脉动的东西,在她最隐秘的腔道里缓缓展开,像一朵盛开的肉花,把她撑得满满当当,连一丝缝隙都不留。
黏液源源不断地分泌,把她的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,看起来就像怀了三个月的孕妇。
“不……拿出去……我、我还清醒着……”
她哭着摇头,可那团东西听不懂,只知道“她这里最适合被填满”。
于是它开始轻轻蠕动,每一次细微的动作,都精准地碾过她子宫壁上最敏感的那一圈神经。
沈清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,可喉咙里漏出的却是完全不像人类的甜腻呻吟。
她的大腿内侧全是黏腻的痕迹,床单湿了一大片,分不清是黏液还是她自己的水。
(不行……不能再这样下去了……)
就在她快要彻底沉沦的那一秒,她拼尽最后一点理智,用力咬破了舌尖。
血腥味瞬间炸开,剧痛让她短暂清醒。
“滚、滚开——!!”
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,猛地踹翻了床头柜。
台灯砸在地上,碎裂的白光晃花了眼。
那团紫色黏液像是被强光刺激到,动作一滞,稍微松开了对她的束缚。
沈清趁机翻身滚下床,连滚带爬冲向房门。
她一边哭一边拧开三道锁,赤脚冲进漆黑的客厅,背脊死死抵在冰冷的墙上。
房间里恢复了安静。
只有她急促的喘息声,和腿间不断滴落的黏稠液体。
她颤抖着伸手,摸向自己仍旧微微鼓起的小腹。
那里……还残留着被完全撑开的饱胀感,仿佛只要轻轻一按,就会有黏稠的紫色液体涌出来。
更深处,那团东西留下的黏液正在缓慢地、悄无声息地渗入她的血肉,像在无声地宣告:
它只是暂时退让。
下一次,它不会再让她逃走。
沈清蜷缩在客厅角落,哭得喘不过气。
可她夹紧的双腿,却怎么也止不住地发抖。
因为就在刚才那一刻,她竟然……有一瞬间希望那团东西不要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