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　回校第一天，全校女生列队欢迎

巴士在孙威大学正门停下，下午三点整。

陈浩拖着破旧行李箱下车，拖鞋啪嗒一声踩在地面。

阳光刺眼，他眯起眼。

校门口已经站了黑压压一片人。

女生。

起码三千人。

横幅从正门拉到食堂门口：

【欢迎浩浩回家！】

【孙威大学永远属于你】

【今天开始我们一起摆烂】

两边女生举着自制灯牌，上面贴满他的照片，从食堂吃Roti到全国赛举支票，全被高清打印。

有人哭，有人尖叫，有人直接晕倒被抬走。

【我靠……这不是欢迎，这是国葬级别吧？】

陈浩僵在原地，行李箱滑手砸地。

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。

最前面站着校长Dr. Tan，穿西装打领带，额头全是汗。

他看见陈浩，直接双膝一软，跪了下去。

“陈浩同学！你终于回来了！”

他声音发抖：“学校等你等得花儿都谢了！”

人群爆发出山呼海啸的尖叫。

陈浩喉咙发干。

他扫过人群，四个数字像霓虹灯一样闪瞎眼：

✦ 叶佩文　178（站在最前，卫衣帽子压低，手里拎着无糖Teh Ais Limau）

✦ 许曼晴　185（双马尾，水手服，抱着一个写着“浩”字的超大毛绒熊）

✦ 姜若曦　183（红色西装外套，墨镜，高跟鞋踩得地面咚咚响）

✦ 陈雨恩　165（槟城足球队T恤，手里举着“老娘等你一个月”的横幅）

四个数字同时狂跳，系统警告声在他脑子里炸成烟花：

【检测到群体事件，传染区效应×300】

【全校女生平均好感度+25，当前平均+110】

陈浩深呼吸一口，拖着行李箱往前走。

每走一步，女生自动让开，尖叫声像浪潮一波接一波。

他走到校长面前，停下。

校长还在跪，膝盖都红了。

陈浩弯腰，伸手把他扶起来。

“校长，别跪了。”

“地上脏。”

校长眼泪直接下来：“你回来就好！你回来就好！”

陈浩没再说话，拖着箱子继续往前。

四女同时迎上来。

叶佩文把Teh Ais Limau递到他手里，没冰。

许曼晴把毛绒熊塞进他怀里，熊比他人还高。

姜若曦把墨镜摘下，挂在他T恤领口。

陈雨恩直接把横幅往他肩上一披。

四个人围着他，像护送国家元首。

全校女生自动列队两边，尖叫声震得树叶都在抖。

陈浩被推着、抱着、围着，一路走到宿舍楼下。

宿舍门口已经挂满气球和横幅：

【浩浩的房间我们一天打扫三次】

【床单已换新的，草莓味】

他停下脚步，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黑压压的人群。

阳光晒得他眼睛发酸。

他突然笑了，笑得很轻。

【我摆烂摆了一个月。】

【结果回来，发现整个学校都陪我一起摆烂了。】

摆烂第三十一天，

我终于明白，

我回不去了。